久違了,我的pan-addicted.
在這麼長的時光裡我沒有再碰觸過你。
不是沒有想法,只是在這記憶的殿堂前我遲疑了。
有些東西,只適合放在這裡,或那裡,或一些與其他不同的地方。
感覺一下吧,那種撕裂般的疼痛,還有隱約要從心中挖出某塊東西的緊繃。
畏卻、不想面對、退縮、還有逃避的慾望。
但為了醫治傷口又不得不做,將心裡那塊鏡子般明晰清亮的偽裝、隔絕板取下,強迫自己的眼睛看著潰爛的傷勢血肉。
這種折磨是否就是了解的另一面,所謂的相對代價?
痛苦勢難避免,勢在必行。要全然無感並不可能,我只能安靜地頌念某段意義不明的禱詞奢望其趕快結束:
Oh Succubus, take my soul.
Take my heart, take my love, take my pain also.
Tuesday, February 28, 20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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